情绪。她请芙蕖喝了杯茶,道:“你是不是很感念他的恩情?”
芙蕖反问:“难道不值得?”
谢太妃笑:“倒也不是,我只实话实说,他身上的凤髓其实并不完全是因为你,当时我的儿子快撑不下去了,我和父亲的耐心也已耗尽了,他若再不同意,我们就是算绑,也要把他绑在床上。他从小聪慧,是个识时务的人,他要你,只不过是顺手讨点回报罢了。”
芙蕖心里无任何波动,心想这谢太妃不愧是在宫里大杀四方的女人,妖言惑众很有一手。
离开的时候。
苏慎浓送她往前院里去。
她们二人顺着小花园的甬路行了一半,在彼此默契的沉默中,苏慎浓先寻了个由头,道:“谢太妃喜欢摸牌消遣,可后院里并没有人能陪她,芙蕖姑娘若是得空,可否常来逛逛?”
芙蕖点点头,说:“好。”
苏慎浓至今仍不知当年害她的人,就是她一直念着敬着的谢太妃。
芙蕖心想,等北境的事情一了,回京她就替苏慎浓解决了此事。
只可惜,当年的不清不白已在各个侯爵家内眷中已传遍了,苏慎浓将来即使能与谢慈撇清关系,也很难在门当户对的勋贵中论及婚嫁。
个人有个人的命数。
芙蕖能做的,也只能到这了,操心多了反倒无用。
陈宝愈用一副牛骨镶檀木的牌搅乱了谢府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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