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且强迫的事。
进了门,谢慈正立在桌案前,但也没抬眼看她。只说:“你还真是能耐,苏小姐那般隐秘的私事都被你套出来了。”
芙蕖假装没听见那淡淡的嘲讽。
她看谢慈正在写信,灯就搁在手边。他右手上贯穿的伤口仍未完全愈合,稍微一动,便能从雪白的纱中渗出血迹。
芙蕖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股外敷用的药膏味。
不是很好闻。
她问:“你今天又干了什么?伤口崩了?”
日常的写字读书,他用左手完全能应付得了,芙蕖想不到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不得不动用右手。
谢慈抬手在面前,瞄了一眼,道:“它今天帮了我的大忙。你那具尸身脖子上的掐痕是右手,但郎中可以作证,我从赌坊出来的当天,右手几乎废了,完全没有余力去掐死一个人。”
芙蕖:“刑部给你验伤了?”
谢慈:“那狗崽子的仵作徒弟,用尸刀剖开了我的伤口,从里到外瞧了个究竟。”
如此说来,他在回府之前便又伤了。
但在谢府门口碰面的时候,他倒是掩藏得很好,她一点也没注意到。
芙蕖环顾书房,道:“吉照呢,叫她来给你换药。”
谢慈写好书信,搁下笔:“她走了。”
他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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