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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没有。
谢慈问:“谁?”
芙蕖不回答。
谢慈的手又蠢蠢欲动,抬到了一半。
芙蕖向后躲了一下:“多了去了,一只手哪数得过来。”
谢慈放下手,撑在自己的膝上。
芙蕖很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不佳,想了想,意有所指道:“你见过拴在磨盘上的驴吗?”
谢慈:“你想说什么?”
芙蕖:“有些人家里穷,喂不饱驴,又想让驴干活,于是便在驴脑袋上吊一根萝卜,驴就会一直追着那根萝卜跑,不知疲倦,无休无止……”
谢慈立刻咂摸过味儿来:“你说谁是驴?”
芙蕖诚恳道:“我是。”
她说:“我就是那头拴在磨盘上的驴,你就是吊在我头顶的萝卜,刚开始还鲜脆多汁,闻着香甜,令人神往,可吊了十一年,早风干了,啃上一口柴得很,搞不好还会中毒……可没办法,我就是想吃,你说怎么办。”
想吃的不是萝卜,是心里的那份求而不得的念想。
谢府的下人在茶亭打点妥当,正准备迎主子下车,刚一靠近,便听车里咣当一声震响,像是掀翻了什么东西,几个下人诚惶诚恐地停在原地,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车里的小案被掀翻了,果盘点心撒满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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