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用了很多年,才一点一点掌控了这个家里的权柄。
当他终于可以有底气站出来想保护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找不见了,也不在需要了。
第8章
离别那年。
芙蕖才刚九岁,万事不由己。
谢慈业已十七,正是少年人的最好时候,她本想送他点什么东西,结果摸遍了全身,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物件,于是便算了。
八年的时间里,芙蕖经常想,也经常念,他的模样早已定格成了一幅淡墨影绰的画,藏在她的心底,静静地存在着,无悲无喜,无波无澜。
离开谢慈后,她见过很多男人。
不乏位高权重,也不乏富可敌国。
更有一些出身寒门一身清骨的读书人,以及诚挚朴实的贩夫走卒。
芙蕖受过气,也承过恩。
但是再没有人能像谢慈那样,在她的生命里留下那样刻骨的痕迹。
谢慈甩袖而走。
他是有点不开心,芙蕖看出来了,但没往心里去。
她是他养的下属。
是为他所用的利器。
年少时那懵懂且不合时宜的情分,早就该淹没在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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