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左手,上面还缠着细布:“不瞒您说,离开赌坊前,我这出千的手啊,已经叫谢大人亲手给废了。我即便有心,也是无力啊。”
几道目光齐齐聚在她的手上,在场人信了大半,谢慈亲手废的,想是不能有假。
苏慎浓奇怪地问了句:“谢大人他……为何啊?”
芙蕖低眉苦笑,信口便来:“他嫌这行不干不净,说我自甘堕落,不懂名节的可贵,说要彻底断了我的念想,以后再不准去沾那些玩意儿了。”
虽是信口胡来,但听者完全没觉出违和。
倒是像谢慈能干出来的事。
谢太妃和苏慎浓起初还一脸伤情,慢慢的,神色变了,齐齐瞧着芙蕖的身后,目光紧张,苏慎浓甚至还搁下了骨牌,一按芙蕖肩头,站起身退到了一旁。
屋里的一众丫鬟也噤若寒蝉。
谢太妃却缓缓的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长。
芙蕖:“……”
她大约猜到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