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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不知道,反正互相都给个台阶下。
一圈三个女人对坐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内宅里养大的女人,私密话也只在那一个窄窄的圈子里。
哪里的点心好吃。
哪里的绸缎庄实诚。
哪里的珠宝首饰款式最新。
谢太妃和苏慎浓在这方面很能聊得开。
但是芙蕖不会开口。
她只是一个在坊里艰难求生的下贱姑娘罢了,点心,绸缎,珠宝和她都有什么关系呢。
芙蕖忽然想到自己这些年攒下的家当。
她在暗场里一直做的都是要命的局。
有些时候,遇上些特殊客人,她便得蒙着眼睛下场,全程当个瞎子,可想而知,那得有多磨人。
当然,客人们高兴了,芙蕖捞到的好处也不会少。
像前些日子那四十万两白银的走账,抬进芙蕖房间便有整两万。
昨日,谢慈牵着她离开赌坊的时候,她分文未带。
等于说她现在是个穷光蛋。
说句实话,那些赃银不干净,扔了也不可惜,但芙蕖此前有件事需要用到钱,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可如今变故横生,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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