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起疯要废掉芙蕖的手那样。
芙蕖有些慌了。
挣扎中,她蹭掉了手上的细布,原本已经浅结了一层痂的伤口再度崩裂,鲜血渗出来,随着芙蕖毫无章法的动作,不经意间往谢慈的后颈上蹭了一抹。
芙蕖要窒死了。
她竭力将手挤进了自己的颈前,争取到呼吸的机会,狠狠下口咬住了谢慈的手指。
——“我谁也没伺候过!”
芙蕖哑声低吼,挣脱了钳制,她像一只脱水的鱼,捂着胸口,喘息着汲取着空气。
谢慈也许是因为吃疼松开了手,也许是因为点别的什么。
芙蕖这回用力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