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血在她的身后嘀下一串红梅印记。
谢慈笑容里渗出一丝邪性,炫耀似的冲老板娘眯起了眼睛:“我的女人,不需要会赌钱,回家养养,能为我洗手作羹汤即可。老板娘,此人于你已毫无用处,三两纹银,卖我吧。”
第4章
老板娘唤了几声芙蕖的名字。
芙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眉眼一直垂着,瑟瑟发抖地跟在谢慈身边,令人想到盛放地蔷薇花,在开得最娇嫩的时候,强行被折下插进花瓶,自此毫无生机。
芙蕖此时的眼睛里,已经了无生气。
仔细瞧芙蕖的手并不是剁了,那软绵绵的样子更像是挑断了什么关键的筋脉。
已经失去了手的芙蕖,还能值上三两纹银么?
谢慈手心朝上,芙蕖的手就搭在他的掌心里,将他的伤口折得严严实实。即是血流得过于厉害,也没人注意到谢慈的异样。
“备车。”
谢家的仆从持刀开路。
车架就停在门前,芙蕖迟疑了一下,谢慈便掐着她的腰,像对待什么不值钱的物件,粗暴地把人塞了进去。
马车行到半途。
芙蕖总算不再浑浑噩噩,她从浴袍上撕下一截尚算干净的布条,缠住了伤口。
谢慈坐在她的对面,正闭目养神。
芙蕖料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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