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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只觉眼前一黑,带着兰草香的浴袍兜头罩下来,连她的脸也一块盖上了。
芙蕖奋力一扯。
低头瞧见自己那一片雪脯,耳根随即浮出了一丝羞赧。
谢慈早已不在眼前,他去捡回了自己那件烂袍子,随便一裹,从暗袖中摸出了一把匕首,唰得亮出刀锋,举起在眼前,对着那秋水如泓的锋刃凝视了许久,说:“我此去扬州,无意中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太平赌坊在扬州的地下风月场里,寻到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少年,手很灵活,本事不比你差,过几天,人可能就带回来了……你懂其中的意思吧?”
芙蕖不知道这事儿。
老板娘没告诉她。
她也没察觉到端倪。
太平赌坊找到了能替代她的人。
芙蕖沉声道:“我即将成为一个弃子。”
谢慈:“你知道的太多了,早成了扎进他们心里的刺,教你一个道理——见好就收。他们也不是傻子,真等你把所有的账本都拿到手,你没有命走出这个门。”
说话间,他几步闪到了芙蕖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左手。
芙蕖腕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乱响一气。
谢慈的刀尖紧贴着芙蕖的皮,挑断那根红绳。
紧接着,他又转手,趁芙蕖惊愕的功夫,削断了她鬓旁的一缕青丝。
芙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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