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是没法诛他的心。
自从蓝怀瑾来了,白辛没有再寸步不离守在白越水身边,他知道自己被师父讨厌了,既然想要师父高兴些,便不能靠的太近。
除了喂白越水魂珠,其余时候,他都离得远远的,静静望着他们。
他不知道蓝怀瑾那日,拉着师父低声说了什么,师父蹙紧了眉,困惑又难以理解地看了眼蓝怀瑾,又看了看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从那后,他们变得尤其亲密。
那夜,他坐在院子里,剁了些草药想覆在身上溃烂的伤口。
他们在房间里谈话。
后来室内烛火熄了,蓝怀瑾也没有出来。
次日一早,蓝怀瑾发冠也没戴,散着头发,只穿了件松垮垮的里衣倚在门上,挑眉看他,唇角挂着得意讥讽的笑,像看可怜虫一样,看着他。
白辛不知道他想向他宣示什么,也没有兴致知道。
他把血迹斑斑的炉鼎擦拭干净,在师父出门前收了起来,转而去烧热水。
只要有时间,他仍会按师父当时给他写的配方进行药浴,尽管有噬血珠和妖丹在身,药浴变得百害无一利。
这曾是师父对他的心意,他舍不得浪费。
蓝怀瑾看着少年平静的神态,脸上笑意淡了,眼神如淬了毒,寒光更甚。
午后,白辛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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