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失去了喜魄,季深感受不到喜悦。
但他嘴角却不受抑制弯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
时光清浅,季深逐渐变得惜血。
他不再饲养鬼物,只随与悠悠四处驱邪,一路上,不乏有人将他们当作道侣。
每当这时候,悠悠脸颊便泛着红,匆忙解释道:“是师兄。”
她每声季师兄,都如警钟敲响,惊醒日渐沉溺其中的季深。
可时间一久,警钟也没用了。
这日两人驱邪回来,天已经亮了,谈及昨夜偶遇的一对有趣的师徒,季深有意逗她:“我瞧那对师徒,徒弟帮忙驱鬼,师父还给他灵石作为报酬。”
听出了点弦外之音,悠悠摸了摸扁扁的储物袋。
她离开赫家多年,又乐善好施,身上灵石所剩无几,囊中羞涩,寻了半晌,才摸出一块灵石。
悠悠默默把灵石塞回去。
季深轻笑,当没看见她的小动作,推开窗户,外界的清风闯入室内,
“那师徒是一对,我瞧见,她亲了徒弟一下,然后趁机把灵石抢走了。”他回过身。
“那徒弟发现被我看到了,过来惆怅地问,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我哪里知道,我连个灵石都没有。”
季深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半点不像季朝木,而像曾经伪装的赫无荆,吃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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