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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意像被烫到般倏地收回手,紧紧攥成拳藏在身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心脏在x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分不清是因为眼前这令人窒息的压迫,还是因为脑海里那个少年江煜撕裂情书时暴怒的脸。
她抬起眼,眼底最后一丝波动也被强行冻结,只剩下坚冰般的冷漠和疏离,直直刺向俯身在她面前的江煜。
“问完了吗,江警官?”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如果问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江煜维持着俯身的姿势,Y影依旧笼罩着她。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狰狞地暴起。他SiSi盯着她,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仿佛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滚烫的y块。那双深黑的眼睛里,风暴在咆哮,几乎要冲破那层强行维持的冰冷外壳。
昭意不再看他。她撑着冰冷的桌面,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逃离眼前这个人。
就在她转身迈步的瞬间,身后传来他嘶哑紧绷的声音,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昭……”
后面那个字还没出口。
昭意脚步猛地顿住。她没有回头。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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