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慌了,纷纷跪地求饶。
“陛下,臣等也是受了左相的蛊惑,臣固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啊,求陛下饶命。”
“陛下,臣要检举左相贪墨国库三万两白银。”
“陛下……”
……
凌秋桑也不急,挥了挥手,让蓝御先停下,“哦,对了,太后逼宫之前,我们在讨论什么来着?”
“回陛下,是在讨论科举,以及科举舞弊之事。”
“那好。”凌秋桑重新坐上龙椅,“宣苦主入宫。”
他呵笑一声,“今日心情好,那便把该清算的清算了吧,谁贪污,谁受贿,谁舞弊,谁欺男霸女,谁结党营私,今日都好好说道说道,别说朕冤枉好人,明日朕想休息,不想上朝。”
刚才还在求饶的官员面如死灰。
凌秋桑撑着下巴,百无聊赖,让人先把殿上的死侍尸体清理干净,然后又看着太后党一干人等。
“你们现在可以说了,要检举的赶紧检举,要自首的赶紧自首,朕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话音刚落,大殿之上就上演起了狗咬狗的戏码。
谁都不想死。
如果他们只是单纯地支持左相,无非是与保皇党的政见不同,就是站错队罢了,被贬官,被罢黜,被抄家,多少能留下一条命,至少不会祸及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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