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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是没有上报,可朝政之前都被太后把持,他的奏折多半也被左相给压下来了,而且他也拿不出左相党的贪墨证据,上报了也无用。
他叹息一声,“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朕要你有何用?”凌秋桑骂完之后,撑着下巴,似乎在考虑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工部尚书年纪大了,禹州是个不错的养老的地方,当官不为百姓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红薯已经被礼部尚书拿去种了,那工部尚书就去禹州种树吧。”
荒唐啊,荒唐,这陛下简直是荒唐。
那礼部尚书反对立男皇后,被贬去赈灾,这还算有个说法,要是灾情得到控制,那也是礼部尚书的政绩了,回京之后,就算不升官,赏赐是绝对不少的。
但这工部尚书为什么被贬?
还被贬去种树???这是什么道理???
禹州几乎年年水患,前前后后不知道多少代工部官员前赴后继,改善情况的也只是寥寥无几,只说这几年,哪怕是没有那刺史的贪污,工部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前些年这事情没爆出来,顶多说一句工部怠政,一般来说,罚一罚俸禄也就算了。
特别是这工部尚书还是保皇党,皇上这话说出来也太让人心寒了。
工部尚书贺古堂却似乎意识到一点什么,能在工部坐到尚书的职位,除了背后的世家,那跟他本身的能力还是有关系的。
他想了想,并未像其他人以为的那般叫屈叫冤,而是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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