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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伦摸了摸愈合的皮肤,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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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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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摊开双手,语气里带着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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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龙,谁看得上我这个快饿死的凡人?红龙女王高高在上,青铜龙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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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米尴尬地咳嗽一声,假装研究自己的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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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龙疯的疯,绿龙睡的睡,青铜龙……”德伦瞥了眼克罗米,“……除了看戏就是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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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黑龙?”他咧嘴一笑,“你父亲已经疯了,你哥哥沉迷造怪物,剩下的不是疯子就是爪牙——我找上门,怕不是当场变成实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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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妮克希亚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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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王?大臣?骑士老爷们?”德伦摇头,“就算他们信我,未来天崩地裂时,他们自身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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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直视奥妮克希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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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一样——打不过,你还能展翅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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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几千年的龙,总比短命的人类懂得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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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妮克希亚怔了一下,随即真的笑了——那笑容里带着龙类特有的锋利,却也有几分真实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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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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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伦抓住机会,单膝跪地——尽管姿势因为虚弱而有些摇晃,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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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很简单——你保护我,让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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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想办法帮你搞定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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