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将灯台塞进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一堆干草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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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几根粗大的木柴压在上面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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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才扶着墙,拖着依旧疼痛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挪出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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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冰冷的灶屋,三个儿子都眼巴巴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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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耕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嘶哑却带着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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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星河,青涯,听着,爹刚才……在柴房捡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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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爹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有吃的,也可能有要命的东西,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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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山看着父亲眼中的光芒,猛地挺直了腰板:“爹,有吃的就不怕,啥要命的东西,咱爷四个一起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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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河也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少年人的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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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崖虽然害怕,但也小声说:“爹,我…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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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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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耕用力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今晚都给我好好睡觉,攒足力气,大山,你力气大,明天去把家里的木头削尖了,当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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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你眼尖手快,找些结实的藤蔓搓绳子,越长越结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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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涯,你去灶膛里扒拉下柴火灰,多装几口袋,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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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守耕则一大早,便来到了村尾老鳏夫王瘸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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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瘸子年轻时是猎户,家里有一把豁了口的柴刀和一柄锈迹斑斑的三股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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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家里仅剩的半根玉米做抵押,好说歹说,才把这两样东西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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