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恶气

于没了精力，一个个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东倒西歪，被书童和下人背着回到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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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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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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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膊的成言在院子里练的正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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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剑都很朴实，马步扎得一丝不苟，没有偷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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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层小楼上一个中年大汉已经注意成言很久，直到老者的声音传来让大汉回神，遂叉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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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髯老者正是昨日端坐县衙正堂一侧的朱宪贞，笑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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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申点头肯定：“是个好苗子，不过更让我在意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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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谁？”朱宪贞有些好奇的抚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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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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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申把目光投向房檐上趴着的一只老猫，老猫似乎也察觉到目光，金瞳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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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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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快成精了。”孙申没让都堂问什么就坦然说出自己的猜测：“我见过很多精怪，像它这般倒像是学了成套路的虎形拳，体型贴合，行走坐卧都在练功，假以时日说不定能练出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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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髯老者倒是并不觉得惊讶，笑呵呵地说道：“猫与虎是本家，而且本来就是天地精华生就，不足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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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翻身从房顶落在二楼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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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汗巾擦汗的成言踏楼梯上来，见紫髯老者行一叉手礼，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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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看就是有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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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赶子不是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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