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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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耍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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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着白绸衣相貌不算好看甚至有几分丑陋的年轻人搭过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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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言不着痕迹的闪身出来，叉手道：“兄台我们是去书院求学，读书练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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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才左手握着牌九，右手捏着骰子，哈哈大笑起来：“我爹说我从小不可救药，私塾先生说我长大准能当个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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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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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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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败家子的话一下子引爆气氛，众人哄堂大笑，每一个都炫耀起自个儿的荒唐事儿，一件赛过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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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那位吴家子最是奇葩，偷了他阿公的小妾，所以被送去山上磨炼色中饿鬼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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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贤弟，长夜漫漫不耍牌九也没得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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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里不让醉楼的红倌儿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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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言就这么被拽上赌桌，他倒是一点儿都不怯场，抬手就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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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玩牌九就只玩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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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摇骰钟的时候，一只长黑猫的爪搭在他的手腕上，老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赌桌，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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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叔，我懂分寸。”成言微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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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收回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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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公平一人摇了几下，也许不是为公平而是好玩，总之在买定离手中纷纷下注，成言也下了注，几个铜板不如一两吊钱气派，看起来有些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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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然不觉，静静地看着即将打开地骰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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