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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苏清颜那样低着头,而是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着林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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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双曾经燃烧着火焰的眸子,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只剩下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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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头被拔掉了利爪和牙齿的母狮,被强行套上了小丑的衣服,推到舞台中央,供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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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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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被这身衣服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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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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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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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缓步走到两人面前,像一个挑剔的买家,在审视自己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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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绕着苏清颜走了一圈,伸出手,用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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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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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敢有丝毫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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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林冬走到了秦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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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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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用那种审视物品的目光,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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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声的审视,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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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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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阵针扎般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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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有当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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