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快感似利刃般割裂她的思绪。头髪被他抓紧,那股恶劣的掌控欲唆使他弄得更狠,嘉敏为身下的抽插而苦恼,男人的体液混着淫水,汇流成名为爱液的泽国。
嗓子里的呜咽渐渐开始伴随横冲直撞,每一下如捣药般捣碎她的幻梦,亦使身体敏感更甚。不受控制地轻微摇动,全凭本能地囊括着,索求着,渴求那股炽热,想要把疯狂的性揉进肌肤表里,渗入骨血。
齐雪枫的专横跋扈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捏着她的乳房,轻蔑地拨动。无需近距离的观察,只一点微微的呼吸变化,女人的心思暗潮汹涌。如正依偎的姿态,她兴许也是抱着这样朦胧的感情吧。他的手指抚琴似的点在花蒂,而阴茎有条不紊地冲撞。并轻轻靠在她耳边,「未婚夫的义务履行如何?嘉敏……你不回答我会干你一天。」
欲望如把灵魂剥离,嘉敏嗓子眼里冒出了「嗯」的颤音,就当是回应他说要做一天的肯定。
禁欲半年突然开荤,将往常粘稠的性爱变为洗礼。贵公子的猖狂和平日里在勾心斗角间积压的暗恨全都用在操弄心爱的女孩身上。粗壮硬挺的性器来回抽插,几乎把阴道口肏肿。
天已大亮,窗帘透光,卧室的色调从冷到暖,她才委屈地叫他快停,却换来的是他故意延缓射精。阴茎缓慢地蠕动,力求充分完全地贴合阴道,紧密合为一体。从快意到酥麻,让她情不自禁颤抖。这举动仿佛她怂恿他,任何一点反应都能令他十足兴奋。
胯骨猛撞着她,整根阳物不停息地榨取她。窒息的性快感席卷全身,直至雨後湿润的紫罗兰香被石楠的腥臭取代才戛然而止。
窒息的性爱後,嘉敏把流连温柔乡正依依不舍的齐雪枫推到一边去,远离怀抱之桎梏,依旧嫌弃道:「走开啦,很热的。」
顺风顺水的少爷难得叹息一声,「无情的女人,爽了之後就不理人。」他对她高潮後的反应心里明镜似的,戏谑道:「打我一下足够泄愤了,还要赶我走吗?」
嘉敏注意到腿间黏糊糊的白色浊液,「啊!打你是应该的!谁叫你无套内射了!」立即跳下床,跑到浴室去清理。
忙手忙脚总算找到一片紧急避孕药,吃完,补觉的心情丝毫不剩。男人爽完就走,远比她无情多了。
刷了几条不温不火的新闻,手机列表信息弹窗。
「李乾一在图书馆里吞药,被送去洗胃了,好可怕,感觉学校这种事情越来越多。」丁思雯发了个惊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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