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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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却将后背留给他，抬剑替他挡掉了一记流矢。

禅院甚尔瞳仁剧颤。但他很快便意识到，幕府武士根本不分敌我，无论是浪人还是五条家的护卫，都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

“他们不是你的人吗？！”

“曾经是。”五条悟语调松快，“但我反水，被他们发现了。”

甚尔回身砍掉浪人的脑袋，与他背靠背站在一起。

“你呢，甚尔不是他们的人吗？”五条悟问。

“……给的钱不够，我也反水了不行么。”

“好啊。”五条悟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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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将后背交付给对方，互相间的刀法习惯皆熟人于心，配合得天衣无缝。

有一段时间里，禅院甚尔的手在颤抖。

不为人山人海的敌军而畏惧，而为与五条悟并肩战斗而兴奋。

无法克制地兴奋到身心颤|栗，就连天逆鉾也发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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