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颈后的手,想他月光下的银发,隐|忍着,并不刺目。
想他守在生产的自己身边时,明明笑着却像要哭出来的眼睛。
就那么害怕他出事吗?
禅院甚尔捂着双眼喘息,余光触到了立在墙角的伞。
若是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会唾骂自己。
然而现在既然不清醒,就似乎能允许自己想不该想的回忆,做不该做的事情。
不是“他”想,只是这具身体想。
禅院甚尔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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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向那把伞。
密函映在灯影下,随着火光幽幽颤抖。
五条家出行的时间、路线、护卫人数、最宜伏击的地理位置,事无巨细地写在密函中。
就连信纸的纹路,禅院甚尔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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