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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上倒映着小狗下垂的睫毛,“瞿姐她……”
怪不得临行之前,黑鸢就没有提过瞿姣出来的问题。
明明他那时就该意识到情况有变, 提前问一问的。
才刚被亲过的唇被主人毫不怜惜咬在牙齿之间。
“她有自己的计划, 你说看到她去了无花果, 但我从页面上的无花果里并没有看到她的信息。”
滑进最左车道的转向灯按交规亮起。
“贝贝, 别太担心,总要放任她们拥有自己的想法。”
骨骼突出的清瘦手掌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 持续了整个红灯的时间。
交通灯变色的之前,宋青柏手往上滑,捏捏圆润的腕骨,才回到冷冰冰的方向盘上。
“不如先想一想下一步怎么干。”
小狗微凉的体温让他轻踩脚底油门, 提速上路。
“是啊,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成为警察这么久以来,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茫茫然不知所归的情绪。
即便把这些东西送回到小羊手里,又能掀起多大水花呢?
是不是也同倒尸案一样,轻轻松松结案收场。
手里的两张储存卡来之不易, 若是没办法予以重击,下一次再想这么容易混进去, 无异于天方夜谭。
小狗轻轻叹口气。
“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另一只助听器去哪里了?”
宋青柏担心地看向身边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光溜溜的耳朵,小狗讲起那场意料之外的火灾和与MayDay组织的相识。
“……重新回去之后发现少了一只助听器, 应该是掉在路上了。”
他捻动着原先挂着助听器的耳骨。
“还好剩了一只,不然可真有点麻烦。”
另一边,掌心骤然升起的濡湿感提醒着男人他的后怕。
又听到小狗为了重新回到基地自己伤了自己的做法,心惊胆战的人终于得到机会开口,“贝贝,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