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他的顽抗并没有高明到哪里去。
不管警方提问什么,对方只知道机械地重复一个词“卡润”。
和蓉蓉在电话里提到的单词一样。
为什么杀人、受害者不完全尸体里缺少的器官去了哪里,他们一概不知。
又因证据链不够完善,即便轮廓侧写能证明孙启明具备凶手特征,但缺少的重要证据让他们没办法直接移交检察院。
不仅如此
“写着水果的笔记——”同宋清城一起观看审讯过程的瞿姣喃喃讲道。
这也是宋清城的心声。
笔记为何而写,又写来记录什么,这些他们都不清楚。
12具倒尸的作案凶器被一把火烧个精光,而河边那具尸体的凶器迟迟未能找到,如果案件还是这样一无所获,即便所有人都清楚孙启明是凶手,他们也只能以袭警的理由留住对方直到扣押期结束。
“死脑子快想啊!”
从审讯室出来的丁子墨一拳头砸在墙上,尾巴焦躁地甩个不停。
“难道说我们就这么放过他?无口供证据就找不出来吗?”
丁子墨回头看到刑侦队众人俱是一脸凝重,他叹口气,瘫坐在椅子中。
透过单面镜看向已经有些神经质的孙启明,对方嘴唇仍在一张一合,想也不用想就是在念“卡润”。
“卡润究竟是什么啊?”
耳朵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动作的手指被瞿姣拦住,“别给自己纠成秃毛狐狸,等搜查令下来,我们就去撬锁,他家里肯定还有线索。”
“对了,瞿姐,”站在旁边的宋清城猛地站直身子,这副样子不出意外吸引到屋内众人的目光,“还有医院那个田医生,田军。”
原来他们是怕打草惊蛇不去动田军这条线,现在孙启明落网,田军那里就成了不得不继续深查的线索。
“我们分两路,你带子墨和蓉蓉去孙启明家,我带小白和十七再去一趟医院附近。”话间,他打开通讯器把仿佛天降好礼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