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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着疼着,困意附着在微阖的眼皮上少顷席卷全身,拽着纽贝陷入沉睡。
“……可是……掉了。”
不算太好的听力让纽贝听不出身边嘈杂噪音的细节,只隐约听出似乎是有两个人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
纽贝撑开眼皮,试着去看发生了什么。
在眼皮还未睁开的模糊视线里,他看到有人向他走来。
是宋青柏,记忆的最后他似乎正坐在这位新主人身边。
新主人眼底不可忽视的猩红让纽贝暗暗心惊。
身边的设备和精致的房间都有了来源,纽贝努力伸长脖颈儿,鼻尖拱到新主人递过来的手心,轻轻蹭了蹭。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好像我是一条麻烦的小病狗。
再次清醒却依旧疼痛的纽贝意识到自己似乎得了什么严重的病,可能要花很多钱。
“……青……青……”
纽贝辨认出面前的男人在着急讲着什么,但他听不清,只能又低下头去碰对方的手心。
新主人看起来很难过,应该是在为他发愁,纽贝抿抿唇,盘卧在床上想告诉对方可以把他送回教管所,他没关系的。
男人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耳朵和后脑,暖烘烘的。
有另外一个人蹲到了他面前,穿着白大褂,纽贝认出来这身衣服,是医生。
医生也在试图说些什么,纽贝摇摇头,抬起右前爪碰了碰自己的耳朵。
我听不清。
他不知道面前的两个人能不能看懂。
穿着条纹西装的新主人很容易理解了,他动作略显匆忙,从兜里掏出些什么夹在了纽贝的耳朵上,凉凉的,纽贝克制着自己甩耳朵的冲动,耐心等待男人的动作。
翛地这么一凉,“滋滋”的电流声过后,世界的声音蜂拥而至。
滴滴滴作响的仪器声、男人摩擦他后脑勺的簌簌声以及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