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丢人。”
两个人缓慢绕着学院走。方舟学院不像弗西公学,没有那些精致却使用率低的娱乐场地,唯一算的上不实用主义的是学院北面被满潜移植来一小片竹林,茂密地立在教学楼后,在整个“性冷淡”风的学院里显得格外古典雅致。
再往前走,就是中心广场。
中心广场上,矗立着一座崭新的雕像。韦宾塞和煦的笑容一如既往,身上的装束却与其他人印象中的有些不同——他穿着得体的衬衫夹克,没有披那身太过于严肃的军装,腰微微弯了一些弧度,似乎是在向底下的人礼貌致意,又似乎只是想拍拍调皮可爱的孩子的肩。
两校的学生由老师带领,在韦宾塞面前进行赛前宣誓,苏缪和满潜没有过去,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韦宾塞的脸沐浴在阳光下,温柔的笑容长久地安抚着每一个人。所有人无不神往地抬头,齐刷刷念着宣誓词。
等那些人都离开后,苏缪才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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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潜刚想说话,苏缪就轻轻捏住了他的手腕,大概是想将早上的一军反将回来,说:“轻声。”
满潜被他按到更里面,肩膀扫到了那边新栽小树的树枝,惊掉一大把摇摇欲坠的花瓣。
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他并没有看见角落里的两个人,只是路过。
苏缪没有放开满潜的手,抬眼,与高处的韦宾塞对视一眼,心里说:“祖父,这是我喜欢的人,也是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人,今天带过来给您看看。”
韦宾塞笑着,似乎对他抓着的这个黑发黑眼的青年没什么意见。
“不管您满不满意,都是他了,”苏缪垂下眼,在心底叛逆地笑了一声,“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您泉下有知,就好好祝福我们吧。走了。”
苏缪拉着满潜离开。满潜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同样看了一眼,眼底只有对英雄的敬意,不像苏缪那样充满了亲密与爱戴。
满潜这辈子没有信过教,也没有培养过什么多余的不切实际的寄托和信仰。对他来说,冥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