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嘲道:“不是说叔侄相认么?他也是你侄子,小满,过来,叫叔叔。”
苏柒丰盯着他:“你违约了。”
苏缪:“倒不如先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闻言,苏柒丰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摇了摇头。
“我有没有说过珀斯贝勒实验室的主要研究方向是生物科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苏缪的心口——那个过去常常密布着针孔的地方,“小苏缪,说不定就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呢?”
胸口久违的针扎感似乎又浮现了上来,苏缪没有躲开苏柒丰不怀好意的注视,坦然道:“好在,你的行踪也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苏柒丰冷哼一声。
他道:“我知道你是为虎符而来,但很遗憾,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祖父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虎符。”
“想想你小时候看过的寓言故事吧,一头蠢驴,需要一个吊在它脑袋之前的胡萝卜,才能为主人创造足够的产能。同时,它又是一柄悬在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斯之剑。联邦需要这么一个东西来维持新王室的存续,可惜你祖父的余威散的太快,它反而成了王室的催命符。”
满潜突然注意到什么,猛地拽住了苏缪,把他往身后挡。
苏柒丰慢慢解开外套,苏缪下意识绷紧神经,他看到苏柒丰的腰带上密密麻麻缝了一圈微缩型炸药包!
威力不大,但以这密集程度,足够炸掉这座村庄了。
与此同时,耳麦内传来以塔罗德急促的警告:“殿下,旧工厂内传来热量波动,推测地底埋了大量炸药!预计爆炸范围三百米。”
“妈的,”他难得骂了脏话,“难怪之前检测不到,苏柒丰这个老狐狸。殿下!现在请您立刻撤退!”
“很抱歉,我也违约了。”苏柒丰说:“看来我们确实一脉相承,都喜欢出尔反尔,把承诺当饭吃。”
苏缪盯着他:“你也是舍得。”
“我都被你逼到一无所有了,特监属就在家门口,审判庭随时准备让我身败名裂,还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苏柒丰道。
他作为一个半道来的贵族,前半生从未得到过什么尊重,后半生得到了,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