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见苏缪的车停在那里。
许淞临感觉自己路上随便买了张彩票,结果却中了头彩一样,连忙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在半开的窗户上看见了一点指尖。
修剪圆润的指甲,随意搭在窗玻璃上,夏夜带着热气的暖风和车内空调制冷的低温互相置换着,化成了在透明玻璃上附着的一层薄雾,被指尖和发丝蹭掉一点。
苏缪的呼吸在狭小的车厢内发出沙沙的颤动声,把许淞临的注意力顷刻间拉去了一点。
像橱窗里惹人垂涎的蛋糕。
许淞临站在橱窗外,伸手想要触碰玻璃上的指尖,突然动作一顿,对上了苏缪幽绿的眼睛。
苏缪看了他一阵,似乎还在梦中没有彻底醒过来。许淞临正厚脸皮地打算继续刚才的行为,就见苏缪动了一下,收回了手。
他开口,嗓音沁着车载空调的凉意,淡淡的:“刚刚的视角,我以为自己在欣赏一副不那么美观的抽象派油画。”
许淞临一噎。
不是没有人夸大其词地赞美过他的长相,称他气质儒雅,模样有着不同于古典长相的优雅,颇符合现代审美。更早的一些时候,骆殷在阎旻煜不依不饶的纠缠下为F4每一个人画过的肖像画,都曾被联邦媒体广为称赞。
长得好看,一直也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之一。
可是许淞临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苏缪像一件商品,苏缪仰视的角度看他也不外乎是。
所以,究竟谁在橱窗里?
苏缪勾了一下嘴角,他调高座椅,整理了一下身上层层叠叠的衬衫。冷淡的气质冲淡了夏日的燥热,许淞临的口舌有些发干。
他说:“我还以为你不在学校。”
“我的假条不都要给你过目么?”苏缪说,“会长手眼通天,自己查一下就知道了。”
许淞临笑了笑:“你知道我每次看见车这个东西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苏缪没有邀请他上来的意思,只说:“什么。”
“想起我们小时候的那场绑架,”许淞临抿直嘴唇,“那时,我们唯一一次想办法打晕了看守,自己拿着钥匙逃出来,骆殷砸开了对车钥匙有反应的那扇车窗,伸手进去从里面拉开了车门。”
苏缪轻轻“嗯”了一声。
“我们集体爬上车,就在准备启动,即将驶出大门的时候,另一个看守回来了。”许淞临说。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里,静静注视着苏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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