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在一节课上让苏缪多帮助一下新来的白思筠——弗朗教授觉得自己有义务关心一下他们的状态。
白思筠指尖一颤,电流恰好在此时顺着他空了一拍的心跳漫游至四肢百骸。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白思筠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冷漠的人。
他从小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太好,家里兄弟姐妹很多,作为中间不上不下的孩子,父母不可避免地总是忽视他,白思筠必须格外格外努力,才能获得来自长辈的关注。他从小就习惯了这样的城府。
伪装出懵懂简单的性格,是为了更好的达到目的,博取同情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生活方式,就连一开始为了其他特招生顶撞苏缪,都是他在短时间内飞速做出的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
白思筠要让自己被弗西公学的贵族关注,装作一朵小白花替人出头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苏缪也如他所愿落入自己的圈套。
在事情走向偏移轨道之前,白思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他像拽着一根风筝的引线,时而握紧时而放松,却没料到,苏缪从来不是甘愿被人操控的傻子。
所以他慌张地提出让自己成为那根风筝。
可苏缪拒绝了。
他为什么不答应?
就像自己小时候费尽心机博取大人注意一样,他也在努力获取着苏缪的关注。然而和苏缪说的一样,他小心地把控着恨与爱模糊的界限,只是任凭畸形的胜负欲作祟。
弗朗教授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回答,猜测学生之间大概有不方便老师知道的秘密,也没多问,只耐心看完了白思筠新提交上来的作业,然后递还给对方。
白思筠接过文件夹,犹豫片刻,还是说:“教授,您为什么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是因为不想么?”
弗朗教授一愣,但解答学生的心理问题也在他乐意的职责范围之内,因此教授客观地回答了他:“因为我没有找到真正爱的人。”
白思筠迷茫地问:“您知道爱是什么样的吗?”
“如果我爱上一个人,应该会做出很多以前不敢想象的举动吧,”弗朗教授想了想,“比如像你们小年轻一样,在宿舍楼底下摆一圈心形蜡烛?或者为了证明我对她的爱,去挑战蹦极什么的。毕竟我的人设在外总是严肃和不苟言笑的嘛哈哈。”
白思筠面上还笑着,心里却想道:我也可以,但这只不过是为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弗朗教授咳嗽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