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里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啊,于是纠结半晌,最终释然了:“不过也没什么,我有独一无二杀人的本事,他们没有,能看家护院的只要我一个人就行了。小屁孩记得交保护费。”
阿峰大部分时候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听懂了保护费这三个字,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分外乖巧,如果不是此刻不太方便,显然就准备要掏钱了。
老院长拍拍阿峰的后脑勺,又在阿休背上轻轻掴了一掌,给他俩一人塞了一颗糖,发愁地说:“唉,玩去吧。”
他转向苏缪,像看着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女:“你说说你,啊,含辛茹苦拉扯一大家子人,又费心又费神,好不容易养大一个孩子,结果又生了一个小的,那就算了,大的孩子勉强也能照顾小的。但这又领回来个新的是怎么回事?真当你家开托管所的啊?”
苏缪不置可否:“小满挺懂事的,也没让我费心费神啊。”
老院长摇摇头,把兜里的糖也给他塞了一颗:“行了,随你吧,真是不知道心疼自己。”
晚上,天黑下来,满潜下课抱了盆花草打开校医院的门,他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阿峰的事,看见他也不惊讶,只是矜持地点点头,把怀里的花搬到办公室的桌上。
自动玻璃叮咚一声,声音传的很远,把阿峰吓了一跳,阿休想嘲笑一声,又想起来自己刚开始在苏缪满潜也是这副没见过世面的德行,于是红着脸忍住了。
满潜给花喷了喷水,花瓣洗净,露出漂亮整齐的脉络,他怜惜地摸了摸:“这花的香味能清心养神,爷爷,你总说自己晚上睡不好,我搬来给您试试。”
老院长点点头,又拿那种担心女儿远嫁的眼神看他:“小满啊,你哥马上毕业,你也再有两年就快了吧?”
满潜点点头:“嗯,联赛加了不少学分,我自学完必修课程之后直接参加考试,可以早点毕业。”
“那你之后打算去哪呀?”老院长暗戳戳打听。
满潜失笑,也半开玩笑地说:“我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一定要说的话……我跟着我哥就好。他得意,我就沾他的光狐假虎威,失意,我就自己去边郊立个招牌,开个餐馆养他。”
老院长听完,放下心来——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是怕满潜长大离家成了个白眼狼。那天在马场听完苏缪的话,他回去仔细一想,还是有些后怕,老院长想为苏缪找一个可以托付的人,也想为他找找退路。
满潜明白他的意思:“您着急的事情,我哥心里都清楚的。不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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