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在做些什么。他总觉得孩子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即使隐隐猜到了这事业或许与自己有关,他也没太在意。
毕竟满潜明确表达过他对苏缪的感情,这让苏缪有些无所适从,想阻止也无从下手。
他对家人一向这样,总是含着过分的包容与柔软,如果对方触及到自己的底线,只要不是太疼,就总觉得还能再忍一忍。
这种不安一直保持到了他替老太太砍完价,耐着性子听对方唠了一堆家长里短,象征性学会一点纸牌玩法,一边在手里翻来翻去,一边走神。
他叹息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等所有的事结束,得找满潜谈谈。
此时,首度州的天阴沉沉的,满潜听完布鲁妮的汇报,脸色阴沉,默默按住了自己的衣襟胸口。
那里的内兜放着一张贺卡,已经因为反复拿出来看而有些泛黄粗糙了,被人贴心地用塑封纸封好。
这是当年苏缪在军校的时候寄过来的。某天过节,身边的人都领了学校发的贺卡给家里写信,苏缪也跟风抽了一张。他没有写什么嘘寒问暖之类的废话,而是给满潜之前跟他报备王妃做小手术,否决了苏缪要回家看看的决定后,他不眠不休陪了好几天床,以此来证明自己靠谱求表扬的回复——奇迹小满,很厉害。
随信附带的钱满潜存进了王妃的账户里,自己偷偷留下这张贺卡,每当觉得自己又长大了一些就拿出来看看。如今已经两年,看过了三千六百五十遍。
布鲁妮忧心忡忡地拿出了一份文件夹:“这是明天要公开的关于实验室的资料,我想办法先复制了一份过来,你看……”
满潜:“这就是全部了吗?”
“是的,”布鲁妮正色说,“那毒贩子掌握的资料并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