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缪提醒:“别出去乱说。”
满潜是认真的吗?苏缪扪心自问,然而搜肠刮肚一番也找不出对方只是虚情假意的证据,满腔愁绪都化作了深深的歉疚,他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好正确的引导。
“这些年我的确没有很关注他,说到底,也是没能好好尽到责任,没有照顾好这个名义上的弟弟。”苏缪这样说。
老院长从震惊中回过神,感觉自己真的要三高了,心累地摆摆手:“你没有错,他……唉,他也没错吧。其实我之前也感觉出了一点,就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憋不住话,让你看出来了。”
“那我也来问问,你对他又是什么想法?”老院长接着说。
苏缪揪着马毛,闻言垂下眼,修长的手指捋平马身,口中道:“没可能。”
“现在他在弗西公学,眼界就只有学院这么大一点,日后离开了学校,离开了我身边,他能看到更大的世界,到时自然就好了,”苏缪说,“我不想去阻止他什么,长大成人是一个需要慢慢来的工程,以后他会明白的。”
“奥,”老院长挖苦他,“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很幼稚。”
苏缪大言不惭地反驳:“那能一样吗?”
老院长:“我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我对白思筠……曾经的确很欣赏他,不能否认我有过曾经利用他去反抗父亲的想法,但家主对于我的任何言行似乎都不太在意,”苏缪低下头,轻轻笑了声,“准确来说,他对我做什么都不太在意。真没意思。”
老院长隔着两匹马探过身来拍拍他的肩:“行,先不说他了,你自己的事,打算怎么办?”
苏缪一顿,但还是对老年人的健忘表示体贴:“虎符的关键还在苏柒丰手上,他之前已经漏了形迹,只要我借助实验室再……”
“等等等等!”老院长打断他,“我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