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苏缪轻轻叹了口气, “失策了,我没料到学校会因议会势力洗牌提前截止时间。”
他皱了下眉:“错过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让苏柒丰现身。”
骆殷看着他, 仿佛看穿了苏缪伪装的虚假皮囊:“不,你肯定料到了。”
苏缪抬起眼。
“与其遂他的意,不如出其不意反坑他一把,逼他鱼死网破,你肯定是这么打算的,”骆殷上前一步,“我最近在你身边发现了除贵族和特监属以外的第三股势力,那是谁的人?”
苏缪说:“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
骆殷哑口无言。他很少会产生这样无力的感觉,过去一直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喊着“骆哥哥”的孩子,就像雏鸟脱离窠臼,和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了。
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张雾蒙蒙的塑料布,骆殷看苏缪,是雾里看花,像欣赏一副油画;苏缪看骆殷,却只能看见他被俗世缠身,永远无法捅开这层隔膜。
歌舞厅已经近在眼前。苏缪屈尊给骆殷当了一回司机,下车时,骆殷突然说:“我有时总感觉你很难与人亲近,但大多数时候,你又能很好地保持温和柔软的表象。”
苏缪随口附和:“你好像在用写诗一样的笔法描述我。”
“我们变成这样,是形势所迫,政治原因,”骆殷说,“如果你只是不喜欢我这个人,我可以将骆家的财富与权柄全部交由你来管理。但前提是,停止和许淞临的交易。”
苏缪漫不经心:“为什么?”
“他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骆殷沉声说,“如果有一天,他控制不住自己回头反噬你,我无法确保我会做出什么。”
“……”
“不用继续试探了,”苏缪回头,语气温和地说,“阿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