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到这里来做半天的“狱卒”。
狱警原先所在的地方,就业空间被当地的贵族挤压到极致,他的父母都因此失业,这让狱警对贵族讨厌极了。
他对金字塔尖的、诸如阎家之类的贵族拥有足以掌握他生死的势力习以为常,却对同样被这些人打压到监狱的旧贵族怒目而视,运用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小权力,眼神愈发凌厉地盯住了他的一举一动。
吴珲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坐了一阵,都感觉到来自对方身上的敌意和不耐烦。狱警看了看表,意识到自己已经和这货待了整整两个小时,于是忽然轻踹了一下桌角,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声音格外大又格外长。
吴珲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
狱警莫名被这双眼看得毛骨悚然,不知为什么,他在看到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的一瞬间,忽然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死了,坐在他对面的就只是一个身体僵硬的短毛僵尸。
可是不应该啊,同样负责这案子的朋友那天偷偷告诉他,真正让那位惹不起的少爷过敏的凶手到底是不是吴珲这点还有疑问,还有个弗西公学的特招生也被抓进来了。而且听说阎夫人现在基本上已经彻底从这个案子上转移了注意力,按理说他这案子将来说不定还有一点转机,怎么会这样心如死灰?
他警惕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等换班的时候才松口气似的松懈下来。这两天天气回温,狱警到办公室时脑袋上黏了一层薄薄的汗,路过空调的时候顺手摁低了几度温度。
结果没一会,就被凉风嗖嗖冷了后背的同事暴起给他吃了一记甜栗子,疼得嗷嗷叫:“打我干什么?”
同事怒道:“大冬天你把温度调这么低,还以为自己还是个火力旺的小伙子呢!”
芳龄二十八岁的狱警怒而反抗:“我也才毕业没多久,怎么就不年轻了?!”
两个被迫熬夜加班的工作狗各自找茬把自己和对方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几小时前共事时还好好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翻了个个儿,但好歹小狱警积压了一个晚上的烦闷终于发泄了出来,自觉舒坦了不少……果然吵架也是一种十分有效的解压方式。
一轮炮仗完毕,狱警吐出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和同事两厢告别了之后,他如常地出去打了申请,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直到这时,他的表情才又严肃起来,一矮身拖出了条低板凳。
狱警脑袋比已经酸痛的肩膀还麻,他揉了揉太阳穴,抬头看了一眼墙角的监控器——监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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