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士兵也胆大了不少,笑嘻嘻地说:“您直接送我一沓照片就好啦。”
苏缪但笑不语,细致固定了下完工的烧烤架,转头就看见了那俩老家伙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德尔牧问:“阿休那丫头最近还好吗?也有段时间没见了。”
说起这个,苏缪就想起了前不久 ,阿休送了一份贺卡给自己。苏缪还以为是迟来的生日礼物之类的,毫无防备地就拆了开来。
……结果差点被上面的“母亲节快乐”几个大字闪瞎眼。
混乱的笔触,铺色极其夸张且毫不和谐的图画,还有不知道那搞来的便宜贴纸,彼此热闹而拥挤地在薄薄一张卡纸上打架。
苏缪曾经教授绘画的老师是王宫特聘的国师级画家,从小接触的都是各类可以做拍卖会顶级藏品的画作,身旁还有位随便一张随笔都能拿联邦级奖项的骆殷。
就这样手把手呕心沥血练出来的审美,险些全部毁在这一张饱含感情的贺卡里。
想起这茬,苏缪一言难尽地露出一个干笑:“她挺好的,现在搬到我那里,开朗爱笑了许多,就是可能以前野惯了,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学校的生活。”
邓凯云老泪纵横:“好,好,那孩子能认识你,真是她的幸运。”
德尔牧“哼”了一声,久居沙场的煞气让他即便面对心爱的学生和老朋友也难以放松下来,对苏缪手里的烤肉架点了点下巴:“那是什么?”
苏缪抬了下手:“做饭的家伙,我听说这种简易的烧烤架过去在军中很常见,待会给您们烤肉吃,手艺粗糙不要骂我呀。”
这种铁架子简单易做,在军中粮食不够,需要自己加餐的过去的确常见,但最近十几年已经很少人会用了。
这小子是怎么学来的?
德尔牧心里软了一瞬,笑着摇摇头,对苏缪道:“行,一会的事一会再说,你跟我来。”
苏缪就找地方放好了烧烤架,嘱咐好碳火的事,就跟着德尔牧和邓凯云出了门。
室外下起了细小的雪,苏缪亦步亦趋地走着,见那两人谁也不说话,仿佛心照不宣似的朝一个方向走去,于是心中明白。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墓园。
说是墓园,实际上也就是几处摆的比较整齐的土堆。过去这里曾是一处花卉公园,后来被战火牵连,长不出花了,就被当地的居民用来埋人。
时间长了,居然也林林总总竖起不少墓碑,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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