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花销都得节省着来吧。我听说刚才您老在外边开了七万多的酒,还有钱给我买戒指么?”
“……我妈上个月确实冻结了我的银行卡,”阎旻煜不甘不愿地说,“但我迟早会有钱的。”
苏缪嗤笑一声:“你离我远点,阎夫人就能把卡给你了。”
阎旻煜被酒精麻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在极度危险的边缘搏动,而他居然还有心思任性:“谁稀罕。”
苏缪:“嗯?”
好像心虚似的,阎旻煜连忙大声找补道:“我是说,谁稀罕离你很近了!”
还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懊恼地咬了下后槽牙,然而虚弱的嗓音跟不上他的想法,这个姿势喉咙像堵了一块石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刚想爬起来解释,就见苏缪站起身,打开了房间的门。
医生在特勤的带领下走进来,看见苏缪先吓了一跳,连忙下意识要行礼,被特勤飞快拖起胳膊送进了阎旻煜在的房间里,随后一气呵成关上门。
苏缪沉默片刻,转而看那名特勤:“……你好像对我的身份很敏感。”
特勤心说,这不是怕您看见旧礼难过么。当然,嘴上他非常高情商地开口:“您在我这里,就只是我需要言听计从的特监属长官,没有别的身份。”
苏缪勾了下唇角,说:“也是,救人要紧。”
过了不久,医生再次走出来,苏缪探头看了一眼,见阎旻煜蔫萝卜似的,身旁挂着吊瓶。
见到苏缪,他像看见救星一样,语速飞快地说:“能不打针吗?我以前只吃药的。”
苏缪按着他脑袋坐好:“问我做什么,我又不知道。”
阎旻煜控诉:“问医生他也不听我的啊。”
见苏缪不为所动,阎旻煜呼吸还没缓过来,血液仿若逆流,让他不自觉凑上去说:“我打针也可以,你能别叫别人来么?就我和你,只有我和你。”
“你今天到底什么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