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超过了比家人更盛的范畴,苏缪不会对家人虚情假意。他可以包容满潜的一切大逆不道,但不允许这个人因为自己走上弯路。
苏缪兀自在寒风中吹了一会,散干净最后一点酒气,回拨了阎旻煜的电话。
旋转的舞厅灯光照映在糜烂的声色场上,苏缪走入酒吧时,全场的音乐似乎都为他停滞了半秒。
他打量着这过去对他来说非常熟悉,现在又有些陌生的场景,给自己点了一杯酒。
阎旻煜就趴在他旁边的吧台上,人事不省。
透明的酒送到他面前,苏缪抿了一口,闭目压下心里隐约的焦躁,心想,我应该像从前一样放纵自己,才能不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吗?
阎旻煜梦呓一声,苏缪瞥他一眼,无动于衷,继续发愁。
没一会,几个衣裳穿着完全不符合酒吧的黑衣人闯进来,他们看见苏缪,对他行礼,紧接着一边一个架上了阎旻煜。
有人注意到动静,低声惊呼:“是特监属的人!”
苏缪对黑衣人点点头,示意他们赶紧把这醉鬼搬走。原本苏缪打算找搬家工人来的,但转念一想有以塔罗德这可以帮他走特监属后门的白工,遂叫了特监属的人。
阎旻煜眼都睁不开,无意中手一扫撞倒了一杯啤酒,嚷嚷道:“别让他来,走,走。”
苏缪从唇边放下酒杯,问:“别让谁来?”
阎旻煜听见他的声音,眉头狠狠地皱了皱:“苏……”
特勤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
第50章
苏缪去洗了手, 仰脖喝完了那杯酒,稀碎的水珠顺着他漂亮的脖颈没入锁骨,在灯光下如同细碎的露珠。
在他的旁边, 阎旻煜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另一边是个瑟瑟发抖的男孩, 他没有穿弗西公学的制服,但苏缪知道他是学校的特招生。
苏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