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影的事。”
“嗯……”满潜摇头晃脑地嘴里跑火车,“也有可能是为了给你庆生。”
苏缪下意识皱了下眉,心累地横了他一眼。
为了防止苏缪把他礼貌请走,满潜赶紧说回正题:“为什么哥你觉得不是叔叔自己放出来的消息呢?”
“他图什么,无论为了转移我视线还是出山争取选票都不可能,”苏缪摇摇头,“他没那么蠢,知道我一定会防着他,有两手准备。”
“哥,你忘了一件事。”满潜深思熟虑后,提醒他:“除了正常途径的议员选举,还有一个可以直接进入议会的渠道。”
二人对视,苏缪脑子里不在线的思绪立刻接上,也想起来了:“CSATS考试!”
CSATS只有弗西公学对内的名额,苏柒丰这时突然出现在首都州,只能是为了这个。
满潜正色道:“哥,最近出门要小心。”
“不用你说。”
苏缪从床上站起身,放下怀里的水杯给自己套外套。这一瞬,所有的柔软和闲散都从他身上褪尽了,对亲叔叔杀伐决断的冷硬和游刃有余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就像戴了一层别人看不见的面具:“首都全州的选民分布地图有没有?给我拿一份过来。”
满潜依言在电脑上点了几下,推过来给他:“你打算怎么办?抓住他然后交公吗?”
“废话,”苏缪又傲又张扬地抬了抬下巴,“把家里害的这么惨,他自己一个人跑了。等捉住人,一定先剥他一层皮。绝对不能让他找到任何机会东山再起。”
满潜爱极了他这副不把天下都放在眼里的样子,每每看到,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接话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苏缪想说你能做什么,但又怕说出来伤了孩子的自尊心。谁知下一秒,满潜就说:“我在平民区那边有不少认识的人,都可以帮忙打听。特监属虽然好用,但毕竟是联邦组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