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住了他们的咽喉。
警报声,对讲机里乱七八糟的嘶吼。
苏缪被推搡着,在镜头前,他眼睛干的发涨,习惯性露出一个微笑。
媒体对他的表情做了特写,小殿下的照片头一次清晰地出现在人手一份的日报上。
人们为这个乖张可怕的漂亮男孩起了一个外号——吞噬至亲的金发天使。
许久,苏缪才沙哑地开口:“我没事了。”
满潜恋恋不舍地松手,听到苏缪说:“等明天,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个新的住处,这两天……先不要让王妃接触外界,等事情平息,我再想办法……”
“哥,”满潜打断了他,“那些事,你一直都清楚么?”
苏缪抬起眼,里面的内容让满潜心里重重一跳。
他嘴唇里的最后一点血色消失殆尽,没说什么。满潜心口忽然升起一种难以自抑的心疼来,手握的死紧。
这么多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是如何看待家人这种可笑的关系的?是怎么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杀和试探中活下来的?为什么能容忍……愚蠢的自己以家人自居在他身边纠缠了这么多年。
他失望吗,痛苦吗,有人能帮帮他吗?
那一刻,满潜突然无比悔恨自己晚生了这么多年,如果他可以早些出生,早些认识苏缪,早些……
苏缪拽了他一把,满潜怔忪地抬起头,看见苏缪对他摆摆手——这是想离开的意思。
满潜拉住了他的手腕,又因巨大的自责没有握紧。
“……哥,”他不再肯定地念出这个称呼,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什么,“我给你倒杯热水再走吧。”
两只落汤鸡走进家里,把屋里的两个女人吓了一跳。王妃当即就要放着伤腿不管跳下床来,被满潜按了回去。
他看了一眼苏缪的脸色,泡了一杯暖胃的茶。
王妃最终还是没放下心,等俩孩子洗过澡出来,她摸着苏缪苍白的脸:“殿下,您没事吧。”
苏缪提起嘴角笑了笑:“没事,出门忘带伞了。”
女佣当即从仓库里找出一把伞放门口。苏缪有些别扭地晃了下脑袋,想从王妃柔软的掌心下离开。
他看了一眼窗前被雨淋到东倒西歪的花,随口问:“这是您买的吗?”
“嗯,”王妃应了,随即,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听说前王妃喜欢这样的花,我就买了一些回来养。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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