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堵到厕所之后,你趁我回去时泼下来的那桶冰水一样,苏缪。”阎旻煜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永远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是啊,他就是这么一个糟糕的人。
苏缪淡淡颔首表示赞同,听到阎旻煜说:“你知道那家会所是骆殷的产业吧?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但没关系,”苏缪语气温和地说,避开了阎旻煜霎那间暗下来的目光,“我的目的达到了。”
心口发堵。
即使苏缪现在看似处于上风,但他依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身体机能无法自己有效运转的凝滞感。好像有什么庞大的,无法驱逐的异物拖在他身后。
但他表面上看起来依然是冷心冷情的。
阎旻煜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幼年那一桶冰水永远困住了阎旻煜恶劣嚣张的本性,他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了后知后觉的、彻骨的寒意。
下一秒,就见阎旻煜一把搂过白思筠的肩,在自己怀里狠狠抱住,蛮力控制住了白思筠的挣扎,眼底通红:“你现在应该对我的人道歉。”
他一直关注着苏缪的动态。他知道苏缪这些日子几乎天天和许淞临待在一起,今天又和骆殷有说有笑地一起来吃饭,甚至和那个不要脸的私生子也相处很好。却唯独对自己冷眼相待。
凭什么?!
墙上的时钟发出“啪嗒”一声响。苏缪掀起眼皮:“我道什么歉?”
白思筠脸色骤然惨白,要推开阎旻煜往出跑,被阎旻煜一把揪住,按着手机飞快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社交网上。
他举着手机上的界面,将上面的内容怼到了苏缪面前,语气恶狠狠地说:“看到了吗??我的人。这禁足的一个月时间,你们两个给我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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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西公学与真正的社会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从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