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奇道:“哥,你这次出去做什么了?”
苏缪别过脸,一巴掌糊上满潜的脑门,明显不想多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话刚落下,他就看见了满潜的眼睛,那是一种含着关怀与隐忧的关心,故作憨态道:“和我说说吧,哥,我看新闻了,但那上面的普语用法太难,想听你讲。”
……装傻充愣的臭小子。
但苏缪大概是太累了,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从这态度里品出一点熨帖来。和朋友,和下属都不同的,这其中的温度来自于家人。
不论有没有血缘,家人永远是人一生中无法被替代的亲密关系。即使满潜只是后来的。
苏缪毫无波动的心好像被轻轻揪了一下:“……最近局势不太好,我代替我叔叔……哦,也算是你叔叔吧,出去转了两圈,但应该没什么用。看舆论那意思,下一次开议会要是有人上去掐死他都不为过。”
满潜“唔”了声,不解:“他不得人心,是他自己作的,你为什么替他擦屁股。”
苏缪快被他气笑,惩戒似的推他:“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唇亡齿寒学过没?”
“学过,学过,”满潜嘿嘿笑着躲开他的手,“命运相连,他不好过,哥你也就不好过了。可是,他要是被赶走了,你不就能顶替他了吗?”
苏缪:“扯淡,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被满潜这么一打岔,奇迹般的,苏缪连日来东奔西跑的疲惫好似突然烟消云散了一些。他后知后觉感觉到一丝痛快,心想,这小孩眼毒。
可惜他的目的并不在那个堆满了白骨与暴政的王位。
俩人打闹一阵,把什么沙发桌椅搅和的一团乱,才终于消停。苏缪喘着气端起那杯放凉的蜂蜜水,这时,忽然听见满潜出声道:
“哥,不管你要做什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