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上踩过, 苏缪懒散地搭着下巴, 嘴里诱导道:“你知道不是我做的吧?”
骆殷没说话——他的上半身像被冰垛冻住,再发不出声,目光却垂了下来, 死死跟着苏缪。
“你出去以后,应该脑子清楚,知道自己应该查谁, 谁才是该被惩罚的人吧?”苏缪问,随即,他笑了笑,像一个合格的动物驯养员,“算了,我早知道你是个糊涂的人。别硬抗了,坐下,别死在我怀里。”
他勾过骆殷撑在电梯壁止不住痉挛的掌心。骆殷没吭声,只注视着他,唇抿的死紧。
黑暗让一切声响变的盛大,苏缪忽然偏了下头,不确定自己听见的剧烈心跳是不是错觉。
他确定自己此刻很平静。
骆殷被他牵引着坐在地上,许久都没有动静,像是死了。
于是苏缪叫了他一声:“还活着吗?”
骆殷从喉咙里低低咽出一声:“……嗯。”
他们沉默良久,有苏缪在旁边,骆殷终于慢慢适应了封闭的空间,渐渐平复下来。他微微敛目,似乎对自己弱点的暴露进行了一会反思,然后说:“帮我把手机拿出来。”
“这种时候,你不光不为连累我道歉,还几次三番用这种祈使句跟我说话,有没有考虑过你现在脆弱到根本不可能反抗我。”苏缪托着腮,真心实意的不解。
骆殷懒得和他贫嘴,自己掏出手机,额头上又出了冷汗。果然,信号栏上一片空白,骆殷抬了下眼,又烦躁地垂下去:“不会再等很久的。”
苏缪扯了下嘴角:“我有个问题想问。”
骆殷恢复了一些力气,也学着他提起唇角:“我有不答的权利么?”
“没有,”苏缪说,“你又不是什么缺乏安全感的高敏感人群,幽闭恐惧总不能单纯是因为黑暗吧?我知道你最怕的不是这个。”
骆殷言简意赅:“绑架。”
F4小时候被一起绑架过,闹得很大,只是当时他们四个都还小,有些可怕的记忆已经随着漫长的时间被刻意淡化了。
只有骆殷依然记得那时连呼吸都无法自由掌控的心情,潜意识的影响持续至今。
即便他如今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权力和心态,也依然无法填补那种已经随时间泛黄的无力。
“果然这么多年,你还被困在那里,”苏缪无声地笑了一下,厌倦地抱臂,强迫自己闭目养神,“那帮废物点心到现在还没发现少了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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