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锁着的。
空气尴尬地沉寂了片刻。
此刻他在噩梦中的情绪还没散尽,身边有个人可以略微转移一点注意力。苏缪醒过盹,才答非所问道:“舞会不好玩吗,你留在我这干什么。”
满潜摇摇头,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好玩”还是“不想去”。
然后说:“你接了我的电话。”
他没有说自己当时面对电话对面清晰的倒地声有多么害怕,也没说砸门时没听到声音是什么心情。满潜一直没敢挂断电话,直到医生带着钥匙上来,听到他亲口说苏缪没什么大事才终于放下心来。
满潜无比庆幸自己在那一刻拨通了电话。
他隐去了自己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差点把他吞没的恐慌,只道:“我听见你话没说完就不吭声了,就请了医生上来。他说你可能是药物中毒,这几天他都会在上午十点和晚上九点来给你输液。”
他跟个小大人似的接过苏缪手里的杯子,又把被角给他掖好,神情严肃的不得了。苏缪有点好笑,就问他在气什么。
满潜抬起脸,说:“我不知道你那时是在喝药。”
苏缪先下意识问了句“什么时候?”随即反应过来,是下午满潜刚被叫到自己房间的时候。
那时他在喝止疼片。
满潜哀怨地盯着他。
眼神充满了懊恼,好像他如果知道自己那时在喝药,就真要出手阻止他喝酒了似的。
苏缪在这如有实质的眼神里莫名生出一丝心虚,随后心想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时间仿佛被数不清的烦心事拉的很长,以至于苏缪以为应该过去了,实际上还是同一天。
满潜闷闷地说:“大家都很担心你,那些……姐姐们,跟我说这几天她们不会再散值下去玩了,反正那些贵族也对她们吆五喝六的。她们说,会时刻保证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