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嘴唇。
下一刻,就听苏缪突然轻蹙了下眉,嘀咕:“松手……”
真好听。许淞临在他耳边道:“松手你就掉地上了,很难受吗?”
“放开,”苏缪闷哼了一声,他拧着眉拨开许淞临的手,“我要吐了。”
没人撑着,他果然腿软了一下,但很快就撑着桌子重新站稳,捏了捏眉心:“什么酒,后劲这么大。”
“菲朗2050号,”阎旻煜插话,嘀咕说,“度数又不高,就是后劲大,骆殷怎么也不提醒你。”
三人在吧台坐下,许淞临道:“嗯,阿骆不久前请人运过来的。”
阎旻煜实在看不下去苏缪醉酒后丢人的样子,看他晕乎乎的,担心这家伙走着走着栽海里也说不定,只能赌气的在这里看着他。但不明原因的,他又不太敢直接触碰苏缪。
他偏过脑袋,坐近了一些,目光突然一顿。
他看见了许淞临刚刚压着苏缪时,在他露出衬衫外的肩颈上按出的压痕,粉红色的。
“……喂,”即便是他,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居然觉得许淞临在这里有些碍事,“你是不是很久没找新的女朋友了,最近怎么了,白思筠把你迷成这样?”
舒缓的音乐回荡在宴会厅。许淞临抱着胳膊,轻描淡写地绕过阎旻煜去看苏缪,游刃有余地说:“是啊,很有意思,就看阿苏同不同意了。”
阎旻煜不爽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你,”许淞临笑了笑,“你嘛,不成威胁。”
他们私下里时常开这种玩笑,并不算十分过分,但阎旻煜今晚不知怎么了,格外较真,猛地站起身:“你说谁不成威胁?!”
苏缪抬起洇红的眼尾,一巴掌盖在阎旻煜身上把他摁下去,莫名其妙地说:“安静点,吃错药了吗?”
被他触碰过地方有些酸软的麻,阎旻煜别扭地转过脸,没好气道:“我好着呢。”
许淞临笑了一声,听起来格外让人牙痒。
苏缪:“你也消停点。”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苏缪的眼睛捕捉到酒杯反射的一抹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