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看起来只是一名靠成绩进入贵族学院的特招生,但苏缪对他的态度依然彬彬有礼,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意思。
码头附近有团团围拢的记者,对着这感人至深的一幕咔咔拍照,誓要写出比同行更会拍马屁的新闻报道,题目就拟“小殿下以身作则反对阶级歧视,是当之无愧的王室继承人”。
结果回去把照片拿出来一看,全是苏缪各个角度的无死角怼脸照片,笑着的,不笑的,得体的,放松的,活脱脱一份专人写真集,混了多邦血统的脸完美的简直叫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这边张奇还想借着社团的交情多说几句,却被身后骤然的轰动打断了。
苏缪轻轻“嗯?”了一声。
张奇看过去,见苏缪眼神里有些好笑,又似乎有些“这什么玩意儿”的暗暗吐槽。察觉到自己失态,他垂下头,以最完美的角度侧对媒体,冲身边的人说:“我朋友来了,下次再聊。”
直到苏缪渐渐远去,带走了大多数人的关注和窃窃私语,张奇才倏地回过神来。
胳膊上传来极大的力道,离他最近的贵族把他揪了过去,恶狠狠说:“本事不小啊?谁给你的胆子和F4套近乎的?”
他语气轻蔑到几乎带了侮辱意味,和苏缪形成了鲜明的不同。张奇立刻感觉到了被羞辱的冒犯。
弗西公学为贵族学院,学费高昂,但为了照顾社会巨大阶级差异下庞大的普通人,还是以每年八成的占比招收着成绩优异的平民学生。
毕业时,学校会为毕业生们提供一次CSATS考试的机会,也就是说,每个学生都有可能在还未毕业的时候通过考试,进入国会。
即便学校已经数年通过率为0,多数人依然把走入这所学校看作跨越固有阶级的第一步,为每州几个的名额争破了头,因此在面对趾高气扬的贵族时,大多也会选择忍气吞声。
但此刻,张奇不想忍了:“我不能和他们说话吗?”
他个子不高,站在浑身高定的贵族身边气势就矮了一节,只能靠不卑不亢的态度来尽力维持体面。
“装可怜给谁看。”贵族不屑道。
他想到刚才苏缪对这个人的笑,就觉得格外刺眼。
那样漂亮、夺目,眼底闪烁着愉悦的光,带着几分做戏的游刃有余和模糊的善意——最让人升起控制欲和破坏欲的表情,却不舍得对那个人展露丝毫。
于是这些恶意尽数转移到了靠近苏缪的人身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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