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特别吓人。我以为你会揍他。”
苏缪心不在焉地说:“有吗?”
阎旻煜翘起一条腿,吊儿郎当地搭在桌子上,闻言放下手里的游戏,煞有介事道:“有的,你的脸在光下特别白,嘴唇又……”他视线下移,不知怎么,咽回了剩下的话,“像古时候传说的吸血鬼,我还以为你要揍人了。”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吓人的。苏缪失笑。
许淞临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什么说:“我让人去看着点那孩子,学校这么大,一小时跑十圈下来没几个人能受得住,路上估计还有人捣乱。阿苏,你也太狠了。”
“我觉得没什么,要说狠还是阿骆狠,”阎旻煜说,“上次有个人……靠,你不长眼吗?”
阎旻煜一把推倒了不小心洒出酒液的侍者,酒水,碎玻璃流了一地,那人却忙不迭爬起来,不顾身上疼痛,先跪着擦拭阎旻煜西装上的污渍:“对不起,对不起阎少爷,我……我会赔你的。”
他说话间抬起那张清秀的脸,阎旻煜眯了眯眼:“你长得倒是还不错,挺合我胃口。”
或许是因此,他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侍者,把西装外套一脱,直接盖在了那个人脸上。
没有人对他的行为作出任何反应,阎旻煜大咧咧靠在沙发上,接着道:“之前说到哪了?哦,那个人借家里的关系越过了骆殷,直接找上了骆家长辈,想让长辈对阿骆施压,给他家的生意放开一点限制。结果怎么样?阿骆人在国外,还能隔空把人从学校揪出来,最后那个人受不了了,主动退学。”
从弗西公学退学的学生,无论家里有多么大的势力和财富,都不可能再被其他任何学院接纳了。
没有闪闪发光的毕业证明,就等于人生走上了死路,如果那家贵族恰好年轻一辈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的话,这个家族就算废了。
骆殷:“……如果我没记错,这种事不止我做过吧?”
阎旻煜也想起来了:“对,苏缪也干过,不过他是让人主动退学的。当时他把人家揍的呀,吓的校医院长差点当场递辞职。”
骆殷:“暴力倾向的传闻不就是那时候传出来的?”
阎旻煜:“实际上也没说错。”
苏缪:“……”
苏缪觉得自己与此二人不对付,很大一个原因恐怕就是因为他们总爱哪壶不开提哪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反复提。
阎旻煜满不在乎地说:“而且那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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