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哥手里提着的金鱼竟然没丢掉,难为刚才那么激烈的局势,他哥竟还能保持住一丝理智。
他拿过沉甸甸的保鲜袋,想给金鱼换个容器,抬脚准备找东西的时候,程不辞一把圈住了他的两腿,不放他走。
“我去厨房找个汤盆,家里没鱼缸。”
程不辞干吐不答,也不松手。
谢嘉遇只好将洗手池的出水口堵上,蓄满水后把金鱼放了进去。
能不能活全靠它们的命了。
把胃部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后,程不辞才彻底觉得舒服了,不过头还是晕,不然也不会想呕吐完继续亲谢嘉遇。
这下轮到他被一把推开,谢嘉遇边冲马桶边道:“你刚才吐了。”
程不辞只好拿起牙刷牙膏,刷完牙两人一起洗澡,洗着洗着,浴室里听取怒声一片。
“我说的上……上面是指这个上吗?你、你放我下来!”
“这还不够上?”半醉半醒的笑,就像晚餐那道红酒雪梨,醇厚如红彤彤的浓郁汤汁,温柔细腻如入口即化的果肉,“谢嘉遇,你好难伺候啊。”
“少玩、玩文字游戏,”咬牙切齿又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声,“程不——哥!”
“我头晕,你少说点话,好么?”
谢嘉遇决心要好好报复一下他哥。
动身去曼哈顿前,程不辞将谢嘉遇家装修了一通,主要是添置家具,再在露台上栽些花草,还配置了一个大鱼缸,幸运地在洗手池活下来的蓝丹凤也多了一群红白黑的各色伙伴。
过程中,清洁阿姨很巧合地请假回老家探亲,谢嘉遇说不习惯陌生人进家里,于是百来平的房子,程不辞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其里里外外打扫个干净。
当天晚上,谢嘉遇带了一碗臭豆腐回家,专门搁置在程不辞那边的床头上。
两人中没一个喜欢吃臭豆腐,凌晨一点,某个人再忍受不了食物芬芳的味道,提前败下阵。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程不辞把臭豆腐拎下了楼,屋内味道散了一天一夜。
次日下班早,谢嘉遇带回来一罐小米辣,还主动提出做饭。
程不辞被大碗米线辣得直到离开那天口腔溃疡还没有好。
“我在卧室飘窗那儿养了一盆薄荷,你记得每天早上给它浇些水。”
“养死了怎么办?”
程不辞顿了一秒:“它开花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骗鬼呢吧,薄荷会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