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心被勾画的力度忽地加重一分,程不辞侧眸寻去,挑了挑眉。
谢嘉遇轻哼一声。
程不辞彻底笑起来。
片刻后,他道:“我建议他去儿童救助中心寻求帮助,但他不知那里弄到了我的住址,连蹲了我三个晚上。”
“然后呢?”谢嘉遇问:“你让他进屋了?”
意识到语气有些怪,谢嘉遇咳了一嗓子,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异国他乡,家外蹲守,你就不怕出事吗?”
程不辞慢慢收紧手掌,将谢嘉遇的手彻底包裹,他道:“没有,我给钟翊打了电话,他来的时候亚伯也跟来了,然后我们三个劝了青山一晚上,他最终跟亚伯走了。”
“原来如此。”
程不辞:“为了让他上学,亚伯是以养父的名义收养他的,不过怎么叫人就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了,每年暑期寒假亚伯会带青山来曼哈顿住一段时间,青山的中文大多是钟翊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孩子有些怕钟翊,所以才跟我比较亲。”
“……哥,最后一句可以不说。”
程不辞停下脚步,半是无奈地道:“……这也能吃味?”
谢嘉遇撇撇嘴,“我可没忘记他挑衅我那事。”
“他多大你多大?”
“他要是跟我一样大,我就不是只在口头上醋醋就算完了!”
“我把他当……嘶——”
放在口袋的手虎口一疼,程不辞抿着唇忍笑,谢嘉遇则眯起眼睛,空着的左手在程不辞鼻尖上戳了戳,“你只能是我哥,我一个人的哥!”
“出息。”
两人沿着莱茵河走,正前方是大教堂。
下午五点,教堂响钟齐鸣。
附近游客众多,程不辞和谢嘉遇跟着一个旅行团的脚步进了教堂内部,夕阳余辉透过其上两侧的琉璃窗,折射洒下的光影梦幻又美丽。
程不辞随口一问,问谢嘉遇以前有没有时间来参观。
谢嘉遇刚要回一句“就跟苹果汽水一样,这个也快参观吐了”,但话到嘴边时又假借整理刘海的动作,掩饰性地回答道:“没时间。”
类似这种城市的标志性建筑,那些出门旅游的人大多都是冲着它们去的。
谢嘉遇除了钱多、头发多,亲朋好友也不再少数,他在科隆留学、工作不是秘密,因此每年都会有七大姑八大姨、这个那个朋友来看望他。每每如此,他必定要好好招待一番,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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