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谢嘉遇说再忙一天便是真的只忙一天,周三,谢嘉遇便彻底不上班了,而且放纵自己一觉直睡到下午一点才起。
午饭过后,程不辞问他是不是要准备回国了。
春节马上就要到了。
谢嘉遇不答反问:“明天立春,后天除夕,那今天是不是就是今冬的最后一日?”
“有什么说法吗?”
谢嘉遇摸了摸鼻头,过会儿笑起来,“我编一个?”
“记得编个好听的。”
程不辞回房拿外套,一会儿要出门,谢嘉遇说想带他去念书的大学走走,追忆一下学生时代。
出了门,程不辞没问谢嘉遇最终编了个什么样的尾冬传言,谢嘉遇也没主动说,两人步行去了科隆大学。
这里的大学并不设围墙,走过一条算不上繁华的街道,科隆大学的校牌就建在一座桥的栏杆上,旁边就是经济学院的大楼。
这时间学校还没有放假,学校里的人不少,尽管谢嘉遇和程不辞年龄上快奔三十了,但胜在两张脸优越好看,看着跟二十岁出头没区别,一路上也引来好几个男孩和女孩上前索要联系方式。
谢嘉遇低头看一眼身上的衣服,他昨天特意让助理去商场现买了一套跟他哥外衣的版型、颜色高度相似的大衣,就为了满足他向外人表达他们两人穿的是情侣装的虚荣心,但他忘了国外年轻人思想过于开放,这种暗示“我们两个是一对”的举措,丝毫阻止不了勇于横刀夺爱且不会觉得难堪的人。
走到一处草地上,谢嘉遇借口手冷,自顾自将右手塞进了程不辞衣服口袋里。
说实话,他的学生时代没什么好追忆的,就像程不辞上大学时因为兼职没有时间闲逛校园、参加社团活动,他在校期间也没有精力去做这些。
在这里上学,来自学业的压力已经够大了,他真正闲下来的时间可以说是非常少,而这些非常少的时间,他还要用来找程不辞。
但他就是想和程不辞来这里走走。
与程不辞分开的十年里,他没谈过恋爱并不代表没见过别人谈情说爱,每每看见那些情侣手牵手漫步在道路上或在草地上打滚嬉戏,他也幻想着能和程不辞一起,把那些他们做过的也做一遍。
谢嘉遇每经过一个地方便讲一些他还记得的,有关他在那里经历的事情,后来路过食堂,他开始吐槽有一学期食堂的饮料只提供苹果汽水,成功地让他喝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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