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话的手冻得苍白,部分关节甚至已经发红了。
程不辞疾步走近,谢嘉遇站直身体说完“先这样牵制住他,后面的我继续想办法”后挂了电话。
程不辞:“怎么不坐进车里?”
谢嘉遇扬起一个明朗的笑,企图将眉间的颓靡遮掩几分,“怕哥找不到我。”
“找得到。”程不辞说着拉开车门,车内的暖气登时扑面而来,还带了点类似柠檬的清爽香气,他又问:“等多久了?”
谢嘉遇想也不想就答:“我刚到。”
“……需要我替你把睫毛都拔光吗?”
“……”
谢嘉遇郁闷地“啧”一声,大多人说冷笑话时以调侃、玩笑心思居多,而他哥不说则已,一说那可不太妙,“生气了?”
“没有。”
“需要我帮哥在嘴巴上涂点松软剂吗?”
程不辞面无表情地看向谢嘉遇。
“好吧,不涂也行,化学添加剂对身体总没好处,倒不如……亲一下?”
谢嘉遇说得振振有词,脸上满是得意忘形,程不辞闻言一怔,过了会儿也笑起来,他稍稍倾身,注视着谢嘉遇的眼睛温声开口,“谢嘉遇,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两个现在——没关系。”
两三秒后,“啧——”
一个月前抛出去的回旋镖这么快就扎身上了。
不过谢嘉遇发现自己对“分手”的抵触貌似没先前那么大了。
“没关系你跑来这里找我?”谢嘉遇伸出一根食指在程不辞胸口上戳了戳,“其实心里早暗爽去了吧!”
程不辞:“……”
程不辞被噎得说不出话。
谢嘉遇可乐坏了。
“……还不快上车。”
谢嘉遇坐上车,等程不辞绕去副驾驶坐进来后,他又道:“哥